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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黎洋眼里泛着不明的光，像是泪水的折射，也像是太多心事的凝结。

    半晌，还是褚岩打破了僵局，他坐正了身子。嘴唇翁动，却不知道该和黎洋好好解释一下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一声：这只是年轻时的不懂事。

    “黎洋。”

    “嘿。”黎洋打断他，“你说，我要是和黎旸前辈一起掉进水里了，你会救谁？”

    褚岩想说的话被这个问题哽住了，不得不说，这个问题是所有中国男人都不想遇到的头号问题。

    “额……”褚岩认真思考了起来。

    黎洋笑嘻嘻地：“咦，这个问题需要思考很久吗？”

    和褚岩严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对比。

    “哎，看来你还真是一个长情的人啊。”黎洋凑过身去，将褚岩的脑袋搂在自己怀里，像是抱着个孩子一样。

    他喃喃着，像是不知道在和谁说话，可屋内又明明只有一人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就是他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话语带出的热气喷洒在头顶，竟然让人有种舒适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饶是褚岩这般意志坚定的人，也想沉醉在黎洋少见的温柔之中，但他带来的这个消息，实在太过……

    魔幻。

    褚岩觉得，这件事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。

    “不相信吗？”黎洋眯眼笑着，“其实我本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