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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的话就害怕，立刻声音里都带了水汽，问道：“先生你又后悔了吗？我不管，我要一辈子赖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他是她第一个心动的人，也是第一个能与她身体接触的异性，钱念念舍不得也不能够放开他。

    “念念，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。你若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，但是我不能害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女孩愤怒地一把推开他，动作大的，水花溅了一地。

    蒋柏年被她一个用力推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我是为了你好。”他声音虚弱地回道。第一步迈出去太难，才迈出半只脚就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钱念念眼里含着泪花，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太yin荡了。你是我第一个男人，也是唯一一个。蒋柏年，你欺负人。”

    她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钱念念善于伪装，精于算计，第一次想要付出真心却被男人这样轻贱，她不甘心又毫无办法。

    浴缸的水渐渐凉了，她缩成一团，眼泪止不住流着。

    蒋柏年心疼她，想把她抱出来，却被钱念念制止：“你现在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“念念！”他忍不住抬高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把天王老爷喊过来我也不起来。”她任性地把头埋进膝盖，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。

    蒋柏年最终屈服了。

    钱念念被他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，她把鼻涕眼泪一股脑擦在他的衬衫上想要报复。蒋柏年原本的忐忑却因为她孩子气的举动顿时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他把钱念念放到次卧的床上，起身要走。女孩捉住他的衣袖，一脸脆弱无助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你头发湿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