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前春_三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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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三 (第4/6页)

俑者明知故问,却压根没有放过他的打算,只状似体贴地诱骗,“顶开就不酸了。”

    任雪昧直觉不妙,他呜咽着摇头,不止一次地想从男人的钳制下逃走。但与之相反,xue道深处早已软得不成样,甚至在那根作乱的凶器退出些距离时,媚rou还会不舍地附上来,教人领受头皮发麻的舒爽。

    和它的主人不同,既下贱,又yin乱。

    在理智与情欲间挣扎,动作时那条丝绸便于不经意脱落,浸泡于长久的黑暗之后,视线中突然闯入了大片光亮,令他一时无法适应。像寻找救命稻草似的,任雪昧下意识地扭过脸来,望向在场的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于是被注视的那个人看到了一双尚且泛着水光的、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。和他以前无数次看到都不同:那里面没有淡然置之的高傲,没有不近人情的冷漠,也没有看着他但像在看别人的、类似于怀念一般、令裴照痛恨却又无可奈何的惆怅。

    他看着他,眼神干净又纯粹,那种懵懂天真的模样,就仿佛被无故遗弃的小动物,慌乱地向第一个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人发出求助。

    可对方并没有救他。

    这根害他现状如此的rou柱,只是稍微停顿了一瞬,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,复而狠狠顶了进去。

    就是在男人再度深入的这一刻,任雪昧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被重复cao干的宫腔虽然早已软熟,但他还是无法控制地xiele精,下身床榻一片黏糊,高潮过后的余韵令其仿若垂死挣扎的鱼,不可避免地战栗着,发出微弱无力的呜咽。

    在裴照高强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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