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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深不可测的眼神，听着林清苑为他失声痛哭，心里反倒不那么害怕了。

    他是研究过妖术（确切来说应该是巫术），但也只是为了找到祛除南宫玉背后那张脸的方法才研究的，跟能不能继承大祭司的职位八百杆子都打不着。

    昨天在祭坛上引发天雷，确实像林清苑说的那样，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伤亡，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。

    但现在那红色的鬼画符被老爷子发现了，铁证如山，他不能抵赖，更不能辩解，因为如果他不承认那是鬼画符是他的，如果他不承认那所谓的妖术是他为了继承大祭司的职位才修炼的，以老爷子的固执，肯定会追查到底，保不准最后就会查到南宫玉头上。

    南宫玉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，万一到时候老爷子知道了他的秘密，把他当异类对待，那么到时候遭殃的不只是南宫玉，恐怕整个岭南市也会被弄得鸡犬难安。

    唉，说到底这事只能怨自己不小心，自己的错误应该由自己来承当，而且，终身监禁又不是上断头台，没必要害怕，更没有必要逃避。

    “清苑，不要哭了，再哭就不好看了。”半晌，卓越艰难地扭过头，在林清苑懵懂地抬起泪眼看向他的那一刻，背着老爷子，偷偷吻了一下他的脸，邪邪一笑，“清苑，对不起，让你失望了，你为我辩解了那么多，事实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。我确实是用了巫术，是我犯了错，犯了错就应该承担自己的责任，放开我，让我跟他们走吧，记得经常去看我，顺便带上我最喜欢吃的烧蘑菇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不信！”林清苑抱着他泪水涟涟，“你不能走！我不会让他们带你走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