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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。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再度出现在他面前的死亡女神身上。

    一如既往，其他人看不到她，在他们看来自己或许只是在自言自语。这多少让他有些介意，毕竟没有谁能证明死亡女神真的存在，而并非他的幻想。但他不想错过挽留女神心意的机会——鉴于上一次见面双方首次发生争执。

    “你跟他交换了盟约，”黑色短发的女子伸展双臂，以不豫的神色跟夸张的动作展示自己的不快心情，“就在我让你杀死他之后！你在袒护他，你竟然如此重视他！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为你献上了一切，我的爱人。”灭霸解释，“我甚至为你献上我的血亲，我的情人，我曾经爱过或者重视的人。我即将为你献上整个世界，难道这都不能证明我对你的爱吗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爱我，你当把重视之物献给我为证。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做，为什么不肯把他献给我？你改变了自己的心吗？你已经不再爱我，那么不要用我再做你杀戮的借口，你这本性嗜血的怪物！”

    “不！”灭霸痛苦的解释，“没有什么比你的误解更让我难过。我当然爱你，为你我可以献出一切！但我不能成为你的奴隶，不能！我不将他献给你，只是想证实我没有被你cao纵。我的挚爱，我任由你cao纵我的人生跟我的过去，但我不能让你cao纵我的未来。那并不是真正的爱。”

    黑发的女子震怒了。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试图，或者尝试摆脱她的引诱跟控制。如果一开始就未曾被她动摇也倒罢了，灭霸可是她所掌握的最为容易控制，也最忠诚的一个。她怎能容忍他试图脱离自己的cao纵？

    但她也知道，强制或许只会起反作用，尤其是这位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