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大夫为难道:“这......师兄常年在外,只是三两年寄一封家书说说他所到之处、所治之病,算来确实有三年未收到师兄的信了,也不知他是否安康,更不知他人在何方。”
左副将道:“难道不能由我们去找这位神医?”
邹大夫道:“若是收到师兄的信赶到他所待的地方,还是有希望的。他总会在感兴趣的地方待上很久,只是将军的毒不知多久就会侵入五脏六腑,这样单方面的等待师兄的联系,变数实在太大......”
话说到此处,左副将已是万般无奈,只得谢过邹大夫,着属下将人好生送回,复又坐到了苏谨云的床前,凝视苏谨云苍白的脸颊,心中百折千绕。
将军变了,不再爱捉弄人,使一些小计谋,小小折腾将士们,自己乐得看个热闹;上了战场也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,完全失去了理智,这才会中了金人的jianian计。为何会如此?答案显而易见,与那如今已是大洛最尊贵的人有关,可惜,为何是那个人?
左副将知道自己,只能是左副将,永远只是苏谨云最忠实的下属,永远是没有名字的副将。
在苏谨云的嘴里只能喊出“左副将”这三个字,最多戏谑的喊他“副将大人”四个字,显示他懒散的风情,再多,便不会有了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