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心痛,却还是要把话说完:“若是女孩,我还允你再要一个男孩,只一个,好吗?”
他知道自己已经放低了所有的姿态,只是为了三个字,于是他求他:“只要我,好吗?”
他微笑着点点头,对他说:“好,我只要你。”
于是,他们缠绵痴吻,指尖相缠。
只是醒来之时,只有夜雨淅沥,寒风卷着萧萧落木,盐河的春也要尽了吗?
他浅吟:“去年元夜时,月与灯依旧。不见去年人,泪湿春衫袖。”
罢了还不满足,又吟道:“入我相思门,知我相思苦。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。早知如此绊人心,何如当初其相知。”
吟罢,铺纸磨墨,挥笔而下,点墨勾丹青。
一灯如豆,映照出那一抹瘦骨嶙峋。
他想,如果他再赌一次,是否会更加痛?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他为什么总是如此的执拗?若是能像他一样,说放下便放下该有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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