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却不能做什么,因为那些似乎都比他重要,将一个男人与子嗣、与妻子、与天下、与皇位相比......不论将这天平放在任何人的心中,都会有同样的答案,他说服自己,但是那股痛却不受控制,从心脏蔓延到他的每一寸骨血和每一次呼吸间,他真的好不甘心,但是他无可奈何。
没有准备,没有爱抚,只有冷汗、疼痛与鲜血。
那人大惊,想要坐起来,却被他禁锢在身下,论力气,一个孱弱多年只算得上勉强健康的人,怎么能抵得过他这个日日身负重甲、杀人不眨眼的将?
“住手!谨云!你流血了!”痛惜一般、仿佛是他也这么痛一般的语气,里面到底又有着几分真心?
他不理。
“谨云!谨云!”他痛呼,呼吸间都是绝望,那处的愉悦早被抛之脑后,只有痛惜,起伏间,似有泪水不堪重负,最终泯然于眼角。
“停下来!不要了!谨云!”他的声音已经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