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为你,还要替我解释。”于是他披上最外层的纱衣,站起身。
那一抹薄纱飘摇到了洛席远的手边,他轻微地动了动手指,似捉非捉地握住了那片衣角,轻飘飘的衣角怎堪重任,只是滑过,像天边的流星,眨眼间就飘远消散了。
他走了,走出内殿,走出皇宫,走出他的生命。
梦中,他说出来所有不敢说的话,也听到了那人不敢问的一切。
梦中的他抓住的不是薄纱,而是他的手。
那人带着一贯的调笑的语气问他,好像佯装生气的情人:“捉住我干什么?”
他仿佛生起了一股子希望,他解释道:“我不是不爱你。”
那人也不讽刺他,也不说些讳莫如深的话,只是直白的劝他:“那你不娶妻,与我归隐山林,如何?”
他听见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