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魏王爷没有回话,魏亭冬却开口道:“方才我与父亲已与皇上商量好了,我将替你去盐河守兵。”
“什么!?”苏谨云大惊道:“怎么会!席......皇上曾答应我......”
“答应你是魏家最后一位将军?”魏父厉声接道:“简直是混账东西!是谁让你擅作主张?我魏王府的人何时成了一只只缩头乌龟?连战场都不上的魏家子孙,还有什么脸面吃着大洛的供奉,享着祖辈靠命积下来的荣华富贵?”
“爹爹当真好风骨,果然是上过战场的所谓‘魏家人’,”苏谨云在魏父的面前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伶牙俐齿的苏三,他道:“只是父亲足够幸运,如今虽是病痛满身,好歹是残喘至今,我与哥哥尚在人世尽孝于您。但也只有父亲您足够运气,不知早死的叔父和爷爷,如今尸骨可早化作泥土了?也不知哥哥的儿孙可有幸活到您这把年纪,在这里教训魏家的后人们!只是怕天不随人愿,要我魏家断子绝孙在这杀人如麻的战场之上!”
“啪”的一声,毫不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