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罢,苏谨云道:“好家伙,你可带了来?”
洛席远比了个数,“三坛!”眉宇间尽是洋洋得意:“如何?可够意思?要知道宫中也就十坛不多。”
苏谨云是个好酒的,尤其是那好酒,自两年前喝过这汾何酒便心里头一直痒痒。在边疆虽有这后劲十足的烧刀子,但喝起来的确是辛辣有余,后韵不足,这会儿可真是高兴的不行。
“好席远,你可真是与我心有灵犀一点通。我这可惦记了两年啊。”
“原来是惦记着我的酒而不是我,这可真叫我伤心。”洛席远装作黯然。
苏谨云眼珠一转:“席远弟弟啊,你是不知道啊,我一喝酒便想起这佳酿汾何酒,一想起这汾何酒便想起你啊,哎,我日日盼着见你,盼着我心肝儿都疼了,说是想酒,还不是思念你啊。”
这一番故作女儿家姿态的话说完,两个人齐齐打个颤,实在是太难为情了。
经年瞬逝情义浓
洛席远皮笑rou不笑的从牙齿里挤出来一句话:“难为谨云了,竟然比惦记着自己情meimei还要惦记我这个好友。”说完不知怎么的,心里好像被针刺了一下酸酸的。
“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