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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 抠挖yin液,竹林野合 (第5/5页)
的蛮山,谁也不肯先开口,开口了,仿佛立场的堤坝就会立马溃决似的。 卢煦池不开口,纪元策是坚决不会妥协的。只俯身一点点将卢煦池下腹的白液舔舐干净,舌头在皮肤上一寸寸地舔弄,很快又见那垂软的茎首微微抬头。 卢煦池先妥协了。他低喘着抚过纪元策肩头的旧疤,轻声问道:“疼不疼?” 纪元策讶异于他如此轻易的迁就,摇摇头,擦拭掉卢煦池额角的汗:“早就不疼了。” 说罢朝卢煦池胸口示意:“你的伤,还疼么?”第一次床事时,他就注意到了那个伤口,像是深深剜入rou,剃了骨,又胡乱缝合上的伤口,久而久之已经痊愈,疤痕却凹进rou里,只剩薄薄皮肤与肋骨相连,映在光洁莹润的胸口,显得尤为森然可怖。 卢煦池清淡地说,“一直在疼。” 纪元策没应声,只俯身轻吻那处伤疤。 二人在一起半月与余,从肢体厮磨渐生情意,又在这场沉默的性事中逐逐疏离,像是长河横贯两座沉山似的。 歇息许久,直至夜色更深,纪元策才开口道:“回我那儿吧,那国王今晚指不定要去你那。” 卢煦池虽觉得不妥,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二人向着竹林外走去,竹林边有一凉亭,灯火阑珊处,两个人影正对坐着谈天。 纪元策与卢煦池交换了眼色,侧身闪入暗影中。 只见一人抬头道:“此前那批军需粮草,可有劳贡麟兄了。” 话甫一出,卢煦池脸色猝然大变! 那人侧脸在月光下轮廓清明,竟是昶厦的朱檐碧! 转头望去纪元策,却见他也目光愕然,直直盯着朱檐碧旁的另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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