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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，声音却依然含糊不清的，“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苏又和瞅着后视镜，看得津津有味的。

    范敏故作一脸疑惑地转头，“林佳，刚刚你说话了吗？”

    林佳脸色涨红，鼓起勇气，腮帮子鼓得很大，眼眶都有些湿润了，“我刚刚不应该这么说的，所以……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就低下头，不敢看范敏的反应，不时还拿手在脸上抹了一下。

    得，玩大了。

    苏又和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范敏也察觉出不对了，弯下/身去看林佳的脸色，看到浅浅的泪痕时神色一变，手足无措，一脸懊恼地拿手给林佳抹眼泪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我开玩笑的，你怎么别人说什么都信啊！”范敏无奈说。

    林佳哽咽着，还打了一个嗝，说话断断续续的，“我以前从来没有朋友，只有曹芷文对我好，后来连她都背叛我了，还是和我未婚夫一起……这么久以来，除了爸爸，只有你对我好，我也知道我不会说话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对不起，对不起！你是我唯一的朋友，别讨厌我……”

    范敏讶异地看了她一眼，这才知道是林佳想岔了。

    这么久了，接到任务后，和林佳待一起的日子一直都在林佳的恶声恶气和歇斯底里中度过，难得这两天因为苏又和的到来才对她有些另眼相看，这才想着要不要帮帮她，锻炼一下，结果也不错，可见林佳也不是那么糟糕，只是没人去纠正她而已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就只是几次开玩笑，林佳就把她看得那么重要，这对于范敏来说实在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苏又和倒是没有太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