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座。”

    徐文耀笑了，伸手摸着他的头，柔声问：“要出去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王铮孩子气地点点头，“整天闷在城市里，我都快忘了银河是什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等等。”徐文耀伸手将毯子拽过来，牢牢围在王铮身上，抱着他说，“好了，现在可以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王铮呵呵笑了，也不挣脱，由着他半揉着自己出了车门，坐在车盖上抬头看天。

    繁星点点闪烁不定，猎户星座俨然就在头顶上，王铮睁大眼睛，靠在徐文耀肩膀上看了许久，喟叹道：“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，也许在千百年之前，也有这么一个人，吃饱穿暖了，靠在自己爱人肩膀上看星星，他满心满足，觉得世上的事最美不过如此，于是他开始遐想一些超出生活琐碎的东西，比如为什么有星星，比如这些星星到底在跟人类说什么，在超越人类感官范畴之外，是不是有统治宇宙的绝对真理……”

    “于是就有了哲学？”

    “于是就有了哲学。”王铮呵呵低笑，问徐文耀，“还记得康德的名言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”徐文耀亲了他一下，用低醇雄厚的声音道：“世界上有两件东西能够深深地震撼人们的心灵，它们是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。”

    王铮笑了。

    徐文耀抱着他，低声说：“小铮，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谢我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觉得很幸运，很满足，很幸福。”徐文耀摸索着他的肩膀，带着笑意说，“谢谢你带给我这些。”

    王铮惊奇地瞪大眼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