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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5章  (第2/3页)
前履行社会义务,婚后被困于家庭生育幼崽,这只虫看起来年纪不大,也就二十几岁。    “你以前,是军雌?”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安德烈垂眸点头:“现在是您的奴隶,是您的狗。”    显然是被教育过才会说出这样的话,于寒忍不住又问:“什么原因给我当了奴隶?说一遍。”    “是……”    虫奴欲言又止,银白睫毛低垂,眸光闪闪躲避的模样,在于寒看来倒是极美。    颈边的倒刺项圈又一次被不轻不重的扯了一下,慌乱的眼眸正对上那双乌黑的眼:“想好了再说。”    “是因为……”虫奴说着,吸了口气,语调变的有些发颤,绿色眼瞳变得朦胧发疼:“奴之前辜负上级重托,战前违抗军令,打了一场败战,被贬为奴。”    “哦,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这都很正常。”看这虫奴刚才被砸脱臼都没什么反应,这会却在微微伤感,于寒啧啧两声,再问:“我们结婚多久了?”    虫奴眉眼低垂,恭敬的答:“奴没有资格和雄主结婚……奴只是奴隶。”    死心眼。    于寒换了个方式问:“那你给我当奴隶多久了?”    “三个月。”    “三个月,就把你教训的这么听话了?还是你本就这么听话?”    听着雄主显然有嘲弄意味的话,安德烈逐渐变得唇色发寒,双腿分开伏跪的更低:“奴永远忠于雄主,身体与思想都归属雄主,雄主拥有奴一切的支配权与使用权。”    模板一样的宣誓,只有低级管教所才能管出这样的。    于寒听罢失去兴趣,扬了下手:“饿了,给你雄主弄点吃的。”    话题忽然拐弯,安德烈一时没反应过来,小动物般下意识的歪了下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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