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主一走,收钱当媒人的秦明礼也不敢多待,他本就没指望这事儿能成,一口应下也不过是想忽悠孙家赚点快钱而已。
“自己去老宅找郑叔领罚,”在对方踏出包间之前,秦征漠然开口,“没有下次。”
“领罚?怎么罚?”见秦明礼灰溜溜地离开,季岚川好奇地问了一句。
“轻者扣掉一年分红,重者则从直接秦家族谱除名。”抬手松了松领带,秦征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,敢收钱往往他身边塞人,这些人就是日子过得太滋润。
近年来他的手段温和不少,也让某些心怀鬼胎的小人蠢蠢欲动起来。
不愿深思大家族里的弯弯绕绕,黑发青年的关注点再次跑偏:“分红?除名?我的那份里怎么没有?”
比起“晚上十点前归家”这种条款,还是秦征现在说的内容更像家规一点。
“想要?”眸色深沉,男人装作漫不经心地垂下眼帘,“那你得跟着我姓秦才行。”
或许是方才的气氛太过暧昧微妙,季岚川这次居然没有把脑回路歪到“总裁爸爸想认我当儿子”上去,想起自己进门时依照狗血说出的“豪言壮语”,他睫毛一颤,耳根的热度瞬间蔓延到了后颈——
飙戏飙得太上瘾,他以后要怎么面对秦征啊啊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