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抓狂,季岚川没话找话地跳过上一个话题:“借钱不好吗?为什么总要用联姻来解决问题。”
以前看的时候他就很不解,为什么大部分世家总要用结婚来摆脱经济困境。
“孙家的亏空是因为经营不善,无论有多少资金注入,都很难改变它最后的结局,”猜到对方不会正面回应自己,秦征尽量用简洁的比喻回答,“孙家要的不是钱,而是一个会赚钱的女婿。”
而自己常年单身且与孙家有旧,自然会成为对方心中的最佳人选。
意识到以秦征的清醒绝不可能随意被他人拿捏,冲动赶来的季岚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:“那个……是郑叔告诉我您需要一个恋爱对象救场。”
“我知道,”看着青年头顶小小的发旋儿,秦征轻声安慰,“老人家关心则乱,回去以后我会和他说明。”
最少下次助攻之前,对方应该提前给自己打个电话。
“还有……看见你冲进来的时候我很开心。”向来习惯把误会当面说清,秦征再次态度认真地冲青年解释。
所以那一瞬间的“嫌弃”只是因为面瘫吗?
槽多无口,季岚川被对方一记直球打懵,讪讪地觉得自己有点小心眼。
明明秦征几个月前也嫌弃过自己,那时他怎么就没像刚才这样生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