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烬脱口而出:“才不是!”
“嗯?”
“你写的……很好看,我见过的。”
“那我一定是个好老师,能把你教的很好,只不过你要听我的话,懂吗?”陆衔洲知道浅显的暗示他听不懂,便又直说:“你嫁给我,就是我的责任,你在外面受了欺负或者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,都是因为我没有教好,应该自责的是我不是你,知道吗。”
“可我很笨老是学不好,你会生气吗?”
陆衔洲低头,乔烬被他从后面揽在怀里,手里握着毛笔,手又被他握着,像是被困在他怀里一样。
“乔乔不笨。”陆衔洲领着他的手,带他一笔一划的写了一个烬字出来。
这个奶乎乎的小孩儿就像是一捧微温的余烬,不够炽烈也不够耀眼,但是一点点渗透在他的心里。
扎根,盘踞,枝繁叶茂。
“这个字能送给我吗?”
“不好看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陆衔洲指指“烬”字,一语双关的说:“只要你愿意送我,我一定倾尽全力收藏起来,一定不让他受一丁点损伤,你愿意吗?”
乔烬没听懂画外音,拿过镇纸将它拿了起来,双手递给陆衔洲,“送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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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心情这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