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笑什么呢?”
乔烬说:“今天孙老师找我过去说因为姜飞退学了,所以原本的那个名额改成了单人独舞,让我好好练练。”
周诉觉得奇怪,“不是,孙老师之前不还说什么都不答应让你跳独舞,现在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?他吃错药了?”
“我不知道,不过他说舞蹈曲目可以让我自己选。”
“他还让你自己选?那他就不是吃错药了,他是蚊子咬炮仗捻。”
乔烬疑惑的偏头看他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松口就得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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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头,陆衔洲在车里等了一会,等宁蓝的消息发过来,他才往拘留所的大门走去,说明来意又经过道道手续才见到黄孟。
“陆衔洲,你他妈诓老子?”
陆衔洲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,表情淡漠的看着他把手铐哗啦啦扯的直响,被狱警扯回来按在椅子上呵斥他老实点。
“对。”
黄孟在拘留所这段时间憔悴的仿佛换了个人,眼窝全是乌青,眼里也不满了红血丝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。
“你设计我。”
陆衔洲双手交叠,抬眸看着他,淡淡道:“是,我不让你真的捅我两刀,你怎么会